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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奔出江湖》第三十一章鲨鱼船夫免费在线阅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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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全书小说网 > 武侠小说 > 奔出江湖 作者:上官云飞 | 书号:43741 时间:2017/11/11 字数:7493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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| “他又没有跌死，救他作甚么？” 冷面婆婆说的并不错，罗端一发觉己自失脚坠崖，猛提几口真气，缓缓下降。 这座悬崖下面，  汹涌，石林如剑，若是常人跌在石林上面，定被刺个穿肠破腹？但罗端身负绝学，仍是轻飘飘地站在石林尖端，分毫无损。这时他纵目四望，原来处身在个一高大的石岩里，岩下燕巢累累，海燕回翔，岩壁光滑异常。紧靠后壁一块地上，搁有一艘支离破碎的舢板，船板的三面地上，躺着好几具尸体，不少石笋上面染着一块块血迹。 由此看来，这是崖之下已发生过一次  斗，而这斗并没有过去多久。罗端一时不慎，跃下悬崖，也曾兴起几分怒火，但他要抵地面之后，眼见这般惨象，想起因而获凭吊师尊所托的天下第二高手，一种黯然之情，便将怒火  熄。他不认得群魔所称的“何天健”但他认为何天健既是渔舟守，理当渔翁打扮才适合身份。 然而，他寻遍所有尸首，并没有渔翁。 他记得群魔说过“何天健”已被分尸，但他由剥成几大块的尸体看来，那人的服饰分明是个一道士。 “渔舟一人守”理应是个一人守在渔舟之上怎会有这么多人陪上命？难道其他尸体是被“渔舟守”所杀？他由群魔人数估计“龙”字十三宗两组统共出动二十六人，决无仅多出几个和“渔舟守”厮杀，而且，那群恶魔被杀之后，决不会遗尸任由 涛冲刷之理，于是，他免不了感到一阵惘然。蓦地，他听见岩外面传来打架的声音。 赶快回头一看，即见一叶扁舟已被个一海 捧进遍是怪石的岩下。“哗啦”一声，海水急剧由石隙退出，却把扁舟拉在石夹的中间，但小艇上居然有一位老渔翁，并且毫无惧  。“啊！这才是渔舟守！” 罗端喜的几乎要叫出声来，但他向那老渔翁多瞥两眼，又觉对方一张布  皱纹的风尘的脸上，嵌着一对失神的青光眼，应该是寻常渔翁，绝不像什么武林人物。难道师门绝艺竟在这样个一人的手中？ 他怔了一怔，拱手一揖道：“请问老丈，可知这一带有没有渔舟守？” 那渔翁似是个一聋子，侧头听了半晌，才咳两声道：“小客人问的什么？” 罗端迫无奈何，只好扬声道：“在下请问这一带有没有渔舟守？” 渔翁笑道：“这就奇了，渔舟怎么有手，莫非还有脚？” 罗端吃对力一回答这两句话，又觉好笑，再忍气低声道：“在下问的是渔船有没有人守看？” “哦——那当然有，若果没有人看守，船也会被偷了，小客人问这个干什么？莫非…” 罗端生怕对方说出不好听的话来，急道：“小可并无他意，要向老丈打听个一人。” “哦——你打听谁？” “独自守在渔船上的一位老人家。” 渔翁青光眼似是一闪，沉  道：“那人叫做什么名字？”这一问，可把罗端几乎问倒，原来他只记得“东方深海滨，渔舟一人守。”那两句话，但又没有人的名姓。 他愣了愣，忽想到金剑、金钱是师门兵刃，何不拿出来当作信物？若果对方是“渔舟守”定能认得金钱，纵使对方不是所寻人，也无碍于事。 他心念一转，便自怀中取出个一金钱一枝金剑，笑道：“小子确实不知那人是谁？但凭这两般信物寻他。” 渔翁微微笑道：“小客人这两枚魔  信物倒也别致，若果找不到渔舟一人守，如不送给我老渔翁换酒罢！”“渔舟一人守！”罗端听的心头一震，慌忙一揖道：“老前辈不必作耍了，小子罗端正是专程…” 老渔翁一阵大笑，打断他的话道：“够了！够了！老夫自当小厮时候起，就守着一艘小渔船，这回总算有个  代。好吧！你上船来，我把你送往个一地方，碰碰运气罢！”罗端听渔翁的口气，正是己自所要会面的人，恭应一声，提气登船，笑道：“老丈准备带我往哪里？” “这时休问，大概有三天的水程；” 罗端心下微惊，但打定求得师门全部绝艺的念头，也只好听从渔翁吩咐。 那渔翁说也古怪，船行之后，却一语不发， 布皱纹的脸上也不现出丝毫笑容。然而他双浆划来，箭如箭发，由得波颠簸，速度半分未减。陆影渐渐微茫，夕照的余辉映得海面一片金黄，飞鱼破 掠波，海豚翻涛滚，平添不少奇景。然而罗端经过半天折腾，肚子却渐渐饿了起来。 他一切听从老渔翁安排，但他眼见这仅容三两人坐卧的小艇，锅、灶、水、米，一概俱无。不由得暗自着急。 老渔翁似乎听到罗端肚里“咕”一声响，微绽笑容道：“小哥儿若是饥饿，不妨揭起你坐着的那块船板。” 罗端待说不饿，但他忍不住好奇地揭起船板，但见板下放 一颗颗比人头还大的硬果，却不知如何吃法，不 愣了一愣。老渔翁笑道：“小哥儿是北方人，不知此物，倒也难怪。老夫曾见不少人把香蕉连皮吃，结果说香蕉又苦又涩，不知什么味道。” 罗端被挖苦得 耳发热，心头暗怒，若非对方是师门重托之人，敢情真想把这老头打死。然而，老渔翁若无其事地继续道：“确实有不少人自高自大，微有所得便沾沾自喜，说什么一叶知秋，把洗脚盆里的水当作大海，待见到汪洋大海又叫不出名字来，你可道知这几十颗越王头又名椰子，里面有水，有  。…”罗端任那渔夫唠叨一阵，才听到如何剖食的方法。 已是饥肠辘辘，涎垂三尺，迫不及待，十指用力把椰壳一捏“刷——”一声响，却是连椰 被分成两半，椰汁  他一件长袍，他慌忙用口去 。老渔翁见他那尴尬的神情，不觉纵声大笑。 忽然，他笑声一敛，急道：“小哥儿快伏下来！” 罗端惊道：“有什么凶事么？” 老渔翁喝一声：“快伏倒！”不容分说，伸手一按，已将罗端按倒。 还没待罗端再问，但觉小艇如腾云般直上半空，猛的向下一沉“哗啦”一声水响，一只灰黑发亮的海怪已掠出一里开外，但这时小艇上已浸 海水。老渔翁叹一声：“还好，是这怪物，如果是白背么，只怕你我俱难逃一死！” 罗端浑身 透，暗怨己自没运起罡气护体，顺口道问：“方才那只是什么东西？”“是魔鬼鲨！” “要知是鲨鱼，晚辈…” 罗端才要说使用金钱、金剑，忽然想到许也老渔翁艺业更高，何必多言献丑？立刻止口不说。 果然老渔翁冷眼一膘，笑道：“这只鲨鱼巨大无朋，方才还好在走得快，若被发现这艘小艇，哪怕不一口  下，它皮 厚，斧头也砍不下，休说刀剑了！”老少两人协力戽水，待把 船水戽干，已到夜幕低垂、星光耀然的时候。罗端然虽一身武艺，但那戽水工作可把他折磨得  酸背痛，大汗淋漓，好容易 过一口气来，又听老渔翁惊叫一声：“不好！”老渔翁发战的声音，使罗端心神一震，急道：“可是鲨又来了？”他以为又是来了鲨鱼，好歹也以金钱、金剑试它一下，那知老渔翁白他一眼，又是漠然道：“你耳力怎恁般不济？”罗端听得渔翁这样一句，真把他羞惭的面红耳热，但他这时也听到海底传来“隆隆”的异声，再看老渔翁此时经已面 惨变，站直身子，双袖向船尾狂挥狂拂。敢情老渔翁施展的是一种绝高气功，但见船头破 进，两条长长的线向外狂卷，发出如雷鸣的涛声。由老渔翁这副神情看来，该是一种滔天巨变立即展现眼前，罗端要想分担—部分艰险，不 失声道问：“老丈究竟何事？”“海啸！” 老渔翁几乎暴吼起来，但他话声方落，个一接个一尖锐的 峰，遍海涌起，海水忽然发出一声厉啸，并即向下猛陷。老渔翁哀叹一声：“完了！你运气不好，快抱船板，听天…” 四面高耸如山的海水，向这谷中倒卷下来，罗端但觉身子急 翻滚、下沉，幸而及时抱住一块厚木板，闭紧真气，还不致被海水灌进耳鼻“果然是完了！”他己自暗里哀叹，旋而，他离开小艇，在海水中悠悠  ，渐渐失去了知觉。一阵寒风，把这位少年吹醒，他发觉又浮回海面上。 头然虽略小，风力却大得出奇，他在晕 中紧抱木板，幸运地得回 命，但已是孑然一身，不知置身何处。他个一翻身，站上那块救命的木板，纵目四望，但见波涛汹涌的海面，漂 物倒是不少，想起己自尚且幸存，老渔翁未必会死。于是，他纵声呼唤，希望能够和老渔翁聚在起一，也好有个商议，但任他大声疾呼，也不过只听到风 啸叫。经过不少时候，他发现不少巨木船桅被 头推进，忽然触动灵机，急跨上一 巨木，并用漂来的船帆绳索，捆扎成长形木筏。心想：“这番好了，由得你漂上一年半载，罗某也用不着发愁。”他端坐木筏面上，瞑思千里，觉得这些年来的经历，又无一不是绝处逢生。惜可的是好容易得遇“渔舟守”以为可安渡彼岸，获全师门绝艺，不料偏遇上一场海啸，一切陷于渺茫，今后随波逐 ，归宿何方？他独自无聊，又将离开森罗殿时那句偈言，逐句推敲，又将所遇的种种往事，逐一反省，端的是如醉如痴，  悲喜。他屈指默记，报仇，学艺，寻师，访友…大部分似已实现，但仔细一想，却又觉得一样也没有成功。 说起报仇，他并未把“龙”字十三宗诛灭，也没将有冰原五子、雪峰三老等人打败，甚至于谁是元凶，仍然没有查出。艺学了一半；师，杳无踪迹；友，在冷面婆婆挟持之下，连几句话也没讲上。邱玉帘和玉瑛同到韩江口，到底是怎么样了？ 他一想到玉瑛姐弟，立觉这事分十奇怪，冷面婆婆为什么会带她来到韩江口？己自落崖之后，她师徒又到哪里去了？ 他无法打破一连串的谜团，只好逐件思索下去，但当他将要理出一点头绪，却又被纷沓而来的各种事件干扰得无影无踪。 忽然，他觉得 涛里传来异声，急忙回头一看，但见黑黝黝个一庞然大物带着两条银线冲来，还未看出是怎样一回事，一阵汹涌的海已把木筏冲得翻转过来，把他翻下海去，在冷不防备之下，喝进两口又咸又苦的海水。他刚爬回木伐，那庞然大物又从另一面冲来，这番他抱紧一 巨木，加倍小心，凝视来的究竟是何样海怪。“哗啦”一声巨响，海 壁立，木伐急剧震动，几乎被送上半空，海水四方涌到，几乎再把他卷走。波涛稍止，木筏已粉碎漂失，他抱紧这 巨木，但却多出一长达三四丈、闪闪生光、三面如锯的物件。自从有了这物件加进巨木，那巨木更是时而下沉，时而浮起时而摇晃颠簸，比起海 震憾还要厉害几分。罗端起初不 大惊失，慢慢的觉得并无大害，又定下神来察看那如锯之物。这时他发觉那锯形物原是由海底贯穿巨木， 叉成了个一“十”字，紧紧接着巨木下面，便是个一长达十数丈，乌光油亮的身子，背脊上鳍状如壁，直立如帆，不好笑道：“原来是你这只鬼鲨，竟替小爷当临时船夫来了！”这只倒霉的剑鲨敢情要攻击木筏，寻找它的食物，不料如剑长鼻竟贯穿巨木，反被夹紧而无法自拔，巨木长达数丈，直径三四尺，由得剑鲨摇头摆尾，也只鼓起无数巨 ，迫无奈何，只好推着巨木向东疾驶。旭  东升，晨雾渐散，微带 白的海面，怪峰林立，群鲸吐沫，巨鲨翻。罗端眼见这只“鲨奴”无奈他何，索 跃上它那透过巨木的鼻尖，登高望远，俯视沧波，若有所悟地暗叫一声：“这剑鲨搞了一夜，竟把我带到它的故乡来了，也罢！从此远别故人，也不须说什么恩恩怨怨。”他然虽这样自我安慰，但在海的另一角，有他的父母坟茔，有他的娇  美妾，也有他那值得怀念的亲朋，怎能把一切恩怨抛开不想？那剑鲨疾驶过几十座奇峰小岛，猛然加紧疾冲“呼——”地一声，罗端的身子飞上半空，然后轻轻飘落上海滩，再看那剑鲨，则把巨木撞在一条较窄的水道，被水道两旁的岩石把巨木折断，它获了自由，竟悠哉游哉，不顾而去。 罗端眼见此情，也忍不住苦笑一声，端详这小岛的地势，正要选路登峰，忽见那狭窄水道的石壁上似刻有字迹，近前一看，果然是碗口大楷书的“鹧鸪天”而且笔画工整娟秀，分明是女子的手笔，但那词意悱恻  绵，竟令人平添不少惆怅。原来那词是：“泪 罗衣酒半醉，前里往事记未真，伤心碧落黄泉路，魂断巫山云雨人。花似锦，柳如茵，年年愁恨旧闲新； 花秋月纵然好，无奈须叟便泯。”罗端细审那石刻，发觉笔画深处，风雨侵蚀的地方，刻痕犹新，看来不过是一二十年的事。 黥鲨环伺， 涛汹涌，暗礁罗布的绝岛，居然有中州女子刻壁题词，怎不令人惊疑？他在石刻面前盘桓，思索，不觉已过多时。忽然格格几声娇笑，把这沉思少年身躯拧转，他举目四望，却不见有人影。 那笑声是恁般甜脆、悦耳，难道己自竟会听错？何况石刻留词分明是女子手笔？ 他愣了一愣，忍不住朗声笑道：“不知是哪位姐姐，可肯现身让罗端一见？” “嘻嘻！你是人么？” 那人的口音异常悦耳，而且是由一株披发树顶上传来，但他向树顶上望去，除了看到一只尺许长的翠羽红嘴怪鸟之外，仍然不见人影。 敢情那人口气不逊，罗端也狠狠地叱道：“你到底是人是鬼？” “格格格格…我是英哥！” 这时罗端可看清楚了，那阵笑声传出的时候，树顶上翠鸟的身子直是前俯后仰，红嘴也不停地开合，听到最后，也就恍然大悟，忍不住叫道：“原来是你这鹦鹉！” “不，我是英哥！” 罗端既知是一只鸟儿问他是不是人，己自一团不乐也化成笑意，笑笑道：“算你是英哥罢，这里有没有人住？” “有呀！” “带我去好吗？” “不带不带！” 忽然一道白影掠到，树顶上又多了一只白羽红喙的鹦鹉，这只白鹦鹉一到，立即一声：“英哥！你和谁说话？” “英姐！你看那是不是人？” “哦！像是人哩！” 罗端忙道：“我是人！你们带我去见人吗？” “呸！你像人，但不是人！不带不带！” “胡说，看我抓你！” “嘻嘻！你会飞么？” 罗端被那鹦鹉问得一楞，笑笑道：“我不会飞，但可把你打落下来！” “哼！你试试看！” 这对大鹦鹉恁般伶俐、大胆，自是世外高人所养。 罗端一来不愿惹祸，二来也舍不得把它打伤了，但被那鹦鹉一再挑逗，也 不住童心大发，笑嘻嘻道：“我舍不得打你，带我去见人罢！”“哼！你没本事，玩玩看！” “别犟嘴！” “你说什么？玩玩不要紧，我不啄你就是！”一只鹦鹉居然也要老气横秋，以教训人的口气，轻视打遍凶魔恶煞的少年奇侠，真使罗端又好气又好笑，随手拣起一粒小沙，叫一声“绿英哥当心了！” 绿鹦鹉哼了一声，歪一歪头算是答复。 罗端暗道：“蛮荒孤岛的畜生想要欺负人，我不把你打落，至少也要吓你一跳才是！”他心念一转，高叫一声：“来了！”猛一挥手，一粒小沙已疾如电  ，挟着锐啸之声，疾奔绿鹦鹉身侧。这当然是他不愿 伤鹦鹉，才故意偏了准头，哪知白鹦鹉只是格格娇笑，绿鹦鹉也不飞不避，待那粒小沙到达，忽然歪头一啄，竟噙其轻巧地噙住那粒小沙。罗端眼见那鹦鹉居然胜过江湖一般高手，不 又是一惊，正要开言解释，不料白鹦鹉已抢先叫道：“英哥！那沙子没有辣椒好吃，快点还他！”话声方落，即见绿鹦鹉把头一摇，一缕锐风已当  到。一粒细沙，弹出容易，收回可就困难。 罗端急侧过身躯，舒手抓去，哪知绿鹦鹉发 细沙的方法竟分十巧妙，待罗端抓到，细沙忽然由掌下滑过，仍是向心坎。这一来，罗端不 大骇，急劈出一掌，拔起三尺，避过细沙一粒，也臊得脸通红，喝一声：“畜生！怎是这样玩的？”白鹦鹉吃吃笑道：“你输了怎么骂人！要没好玩的，今夜你就挨饿啦！” 罗端暗自笑道：“鹦鹉自称为人，这话可是学那主人常说的？”但他方才几乎被沙粒 中，再也不敢对二鸟心存轻视，取一枚金剑在手，晃了几晃道：“还有好的，只怕你接不住！”“不怕！不怕！放来！放来！” 罗端见两鸟都在怪树顶上跳跃，情知又输了一筹，索 连冥府金钱也取在手上，随着笑道：“还有这个哩！”“好的！好的！放来！放来！” 罗端暗道：“师门一钱一剑杀过多少魔头，你这两只扁  畜生哪知厉害，待我削下你两羽，也好杀杀骄气。”当下猛一挥手，但闻风雷齐鸣，金虹十丈， 向树顶。不料这对付“龙”字十三宗最具威力的兵刃，竟在鹦鹉身前一闪即隐，接着便是白绿两道鸟影冲天而去。 罗端被两鸟挟走金剑、金钱，心头大急，厉喝一声：“快点还我！”也起步疾追。 全岛遍长椰树，乍望起来，一片绿波如海，因这岛并不大，罗端一登上椰树，便已一览无遗，但由得他疾如飘风，却是追赶不上两只鹦鹉。 蓦地，一条褐 身影拔上树梢，厉喝一声：“你为什么追我英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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